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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夜妳我躺在床上,恰是你前往上海的前幾天。


忘了聊到什麼,
你說啊最擔心的是我,什麼時候才會聽到我的喜訊,

我說哈哈這沒什麼好期待的,大概一輩子都等不到喔。



也許真的,我其實沒那樣的能力也說不定,我說。

你是指什麼能力?你問。



如此喜歡一個人的能力吧。





總是在兩個極端,
無感與崇拜,
現在想想我的喜歡還真是膚淺廉價,
永遠建築在得不到最美的投機上,
因而發展出逃避真誠刻意錯失機會的這種扭曲心態。

總以為自己能夠忍受這永遠的寂寞的,
反正人生而孤獨,死也孤獨,這過程還求什麼陪伴?只是倏忽即逝的炊煙飛鳥。


但突然在經歷無數場送別之後,我才發現每次說完再見天真相信下次一定會再見的自己很愚蠢。
怕是再也回不去,那樣的生活,形影不離,睜開眼不用思考人在哪裡,那種歸屬,
這才突然發現,也許有那麼些人,我是很希望能留他們在身邊,一輩子不要分離。


突然可以稍微忽略淹沒紙面的條件,
我就是個愛慕虛榮的女人,
不論是工作還是另一半都希望是個讓人稱羨的頭銜,
就是這樣的自私的人。


這樣的心情,會是愛嗎?
鬆開手愛的太寬廣太浮濫,
握緊後卻發現,
答案其實不太出乎意料卻一直排斥面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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